的!您是财贪好色,但好的绝不是这种色,最主要的是臣与皇上心里都很清楚,无论什么事情您都会将大局放在最面前,儿女私情对您来说,只是锦上添花,若是二者有所冲突……您不会纳李侍郎女儿的是么?”
刘梦棣白了秦谦一眼,拍着桌子说道:“不!本王回头就纳了他为妾!不是,你真要激着本王与大哥相争呀!”
刘梦棣这边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外厅却是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当郭健走进来的时候,二人只得中止了谈话。
刘梦棣没好气地说:“我说小锅子,父皇不在宫中,秦相就开始乱说话,而你也开始不守规矩了?父皇在的时候你敢这么随随便便地进到后厅里来?”
郭健苦着脸,一下子不敢说话。
秦谦却是客气地说道:“郭监长有事?”
郭健连忙说道:“秦相,外面……外面有人要面圣!”
刘梦棣冷笑一声说道:“你不知道父皇不在呀?该敷衍的就敷衍,该赶走的就赶走,哪里有那许多废话!爷我是出了名的现世阎魔,你之前都能那些敷衍于我,怎么换了个人你就变了样了?记住了,若是后宫嫔妃来了,你便说父皇在修身养性,不见女色。若是四大妃或是太后来了,你就说父皇在为太后寿诞祈福,要念万遍真经,不许女色玷污叨扰!”
“可……”
没等郭健把话说完,刘梦棣又道:“皇子或是臣工来了,你便与他说,若因朝务之事,让其写好奏表投递通政司即可,父皇会过目的!”
刘梦棣越说越没好气:“他们若是说是私事,你便直接回答他,天子无私事!话说回来了,外面到底来了什么人?比爷我还可怕?就算是太后到了,也不至于此吧?”
郭健应道:“没有,不是太后来了。是、是贤妃娘娘宫里的人来了。”
“呸!”刘梦棣在地上吐了口口水,生气地说:“你小锅子现在也是御前侍中了,品级不比贤妃娘娘宫里最年长的宫人低!你用得着怕他们?哄走就是了!”
秦谦听到这里马上就听出了一些不对劲出来。
刘梦棣自小没了母亲,是朱贤妃将其抚养长大的。
他见朱贤妃时从来都是一口一个义娘,叫得比谁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