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进宫的时候是被禁军看着的,后来直接被关在了这里,你觉得本王能知道什么?”
“那只能说明皇上出门之前您就已经知道了!即是六爷已然知情,那皇上那里就不会有危险了,您一定会有所安排的!”
“秦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话要是传进父皇耳中,他定是会觉得之前他宫中消息泄露全是本王做下的!你这是又要怎么害我?”
“不不不,臣没有害你,只是关心皇上!”
刘梦棣说:“你觉得本王会信你的鬼话?不是,太子妃到底与你说了什么了?你又做了什么安排?是不是与周元甲一样派人刺杀皇上,好让太子快些继位?”
“六爷!”秦谦一听,着急得说:“六爷怎么能这么想,臣……”
“不这么想那怎么想?父皇要是在宫中,你自是不敢做,但他要是在宫外,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要不然太子妃与你说的时候,你如何不去阻止皇上?”
“没人与臣说过此事!”
刘梦棣生气地说:“那是谁与你说的?蒋宗宪可还蒙在鼓里呢,你可别说是贤妃娘娘与太后与你讲的!父皇是从密道里而去……你该不会是在薛贵妃的含冰殿里有人吧?”
“皇上就算是从含冰殿密道里走的,可那时候臣被因在紫宸殿中,与外界隔绝,哪里知晓那许多,也没办法联系心腹呀!”
“父皇做安排的时候你一定就已经知晓了!”
“六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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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水关外。
原本滔滔不绝的黄河在这个寒冬里一早就给冻上了。
说是开始解冻了,但那也只是部分地区,且也没有完全解开。
那些凌冰屋屋叠叠地错落压致着,寂静而又深邃。
如果有阳光照射,黄河河面上一定会出现一段由凌冰折射出的五彩斑斓的美。
可现在是在夜里。
冰冻的黄河此时像是一条银龙躺卧在山脉之间,潜而休生。
而这副场景,在刘泷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眼前,则也成了一道美景。
在这美景边上的一个小山屯上,刘泷正坐在一个亭子里看着那带着白光的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