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周元甲呀!周元甲字冠首,号泰顶。他有一妻室,早年间就亡故了,但他从来都不认那女子是他的妻子。朕派心腹去与他聊过天,他只说他心里有了别人,对那石玉工匠的女子只有愧疚。可腾的心腹却说,那周元甲心里其实从来只有那农妇一人,只因其性格使然!”
“什么性格使然?”
“就是他一生好强,什么都要争第一,即使是娶妻,他也想娶个天下第一的女子。却没想到他最后爱上的却是一个什么都不懂,还十分莽撞无礼的农妇。或者说……那女子对其痴心一片,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痴心被自己付诸流水,总之……情感这东西就是这么复杂!”
吴国长公主突然笑道:“我说为何我后来找不着人,原来那样的能人早被你收入囊中了!我看他确实有宰铺之才!”
“他是朕留给太子的一个希望!将来朕若是有所不幸,想让太子不受权臣左右,且能在谋略上与权臣一较高下的,也就只有他了!”
吴国长公主连忙用手再次轻按在刘泷的唇上,温柔地说:“不许胡说。你能成为汉国皇帝是关中百姓之幸,哪里有什么不幸,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就生气了!”
刘泷猛得一把抓住吴国长公主的手,将那只手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这一举动把吴国长公主都吓了一跳。
刘泷噌得一下就站了起来,严肃着脸说道:“糟了!朕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吴国长公主被刘泷拉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刘泷咬着牙说道:“周元甲身上有病!朕派御医去给他看过,连御医都束手无策!他这病拖了有近二十年了,也不知何时会完全病发。而最近他的举动十分怪异,不再那般谨慎行事……”
“什么?”吴国长公主一下子不明白刘泷想说什么。
“他什么都好,就是对情字无法释怀!若是有一痴情女子因爱成恨寻其帮助,而周元甲又自知自己快死了,必然对那痴情之女子是有求必应!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怎么了?”
吴国长公主其实十分享受与自己的情郎的私会,解一解十来年的相思之苦,并不想马上离开。
对她来说,这样的夜色、这样的寒意正好能让二人相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