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喜的是,下面就是奔流不息的河流,姑且就叫喀什河吧。
我不知道河水有多深,万一两三米深,我们就这么跳下去,虽然有水的浮力,但双腿大概率得残废了。
如果水深八九十来米,那就没啥事。
但是,我能赌吗?
不能。
然而,也就在此时,我耳麦里响起了一道熟悉的急促的声音:“哥,你在哪里,哥,你在哪里”
原来球球一直就在这附近,躲在一个旮旯里,一边观察杨杏芳,一边对着耳麦,不停向我发出呼唤。
“球球,我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我现在的位置”
我努力的探出半个身子在洞口之外,然后左右看了看,尽量详细描述我现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