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应又重复了一遍，古坤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你，你说……什么？”
秦应一摊手：“你看，非得让我再说一遍，我说我不收徒，能听到了吗？”
“噗嗤！”
沈清婉直接没忍住笑了出来。
外面观看的弟子们此刻都懵了。
“我没听错吧？秦应说的是收徒两个字？”
“对，没听错，他就是说的收徒！”
“他竟然对古长老说这样的词汇？是不是搞错了？”
“难不成他认为古坤是来拜他为师的？”
“是不是说反了？”
要说收徒，也是古坤有资格收徒，怎么会是秦应说呢？
古坤可是丹药堂长老啊。
秦应对他讲这样的话，岂不是在羞辱他。
虽然这并不是秦应第一次羞辱他了。
可用这种方式来羞辱，让古坤根本就无法应对。
说实话，若不是想要从秦应这里知道一些消息的话，古坤恨不得马上弄死秦应。
哪怕无悔峰所有弟子跟他拼命他也要杀了秦应。
可是现在不行。
他只能忍气吞声。
“秦小哥你误会了。”
“啊？误会了？你不是来拜师学混元丹的啊？”
其实在秦应这里，他说出那话的本心真不是为了羞辱。
他就是觉得古坤得知自己会炼制混元丹所以想要过来学。
既然要学，那不就是要拜师么。
所以秦应想的非常非常正常，只是在别人看来有点像羞辱吧。
古坤接下来说：“是想问秦小哥一些其他的事情。”
裴远已经忍不下去了。
他直接便说：“行了，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秦应，你是不是发现了无疾手记？”
“无疾手记？”
这下还真是把秦应问懵了，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这东西。
沈清婉也有些惊讶。
“无疾手记这么出名的东西你不知道？”
“真不知道。”
沈清婉急忙解释：“是丹药堂前任长老皇甫无疾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