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别胡说八道,我老头子棋品杠杠的,从不屑做这些事。”
“行…行,就让你赢一次吧!”
“什么叫让?我老头子棋艺高超,用得着你让吗?”
“本来看你年长我还想放放水的,既然你如何说,那就怪不得我了,看我不将你杀得丢盔弃甲。”
“臭小子,说大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想将我杀得丢盔弃甲,看我不将你杀得溃不成军。”
何雨柱一点没说大话,认真起来,大领导硬是一盘都没赢过,看向何雨柱的眼神越来越幽怨。
何雨柱装作没看见,继续火力全开,杀得大领导越来越没脾气。
又是一盘结束,何雨柱抬腕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四点多了。
“徐叔,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不行,必须在陪我下几盘。”
“徐叔,我下次再来陪你下吧,我回家还有有点事。”
“你一个老光棍,能有什么事,继续陪我下。”
“徐叔,你这么能说话呢?太伤人了!”
大领导不满道,“那是你活该,你柳姨多次说给你介绍对象,你却不同意,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何雨柱打哈哈道:“你们认识的人段位都太高,我怕配不上人家。”
这当然不是何雨柱的真实想法,他主要是怕那阵风来了,他会受到牵连。
前世,在那段特殊时期,大领导也受到了影响,虽然不算太严重,他毕竟受到了影响。
大领导最终能平安落地,是因为他功劳够大,关系够硬,而他无权无势,可不敢去趟这趟浑水,还是娶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保险。
大领导愠怒道:“什么段位太高?我们国家是工农当家做主,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何雨柱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对方辩解,急忙转移话题道:
“徐叔,我还得回家帮聋老太太换玻璃,所以我真得走了。”
大领导闻言,沉声道:“你口中的聋老太太,就是报纸上报道的聋老太太吗?”
何雨柱点头道:“对,就是她。”
大领导略显厌恶道:“之前听杨新民说这老太太救过她,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