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肖老师就住在学校不远处的教师宿舍。”
贾张氏中气十足道:“棒梗,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找肖老师。”
棒梗闻言,大喜道:“奶奶,我跟你走,我就知道你会去给我报仇的。”
眼看贾张氏和棒梗就要出院门,秦淮茹大声道:“等等!棒梗,你老实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知儿莫若母,秦淮茹知道棒梗的秉性,他如何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他。
果然,秦淮茹此话一出,棒梗就支支吾吾不说话。
贾张氏见状,怒吼道:“秦淮茹,你什么意思?你儿子被欺负了,你不想着如何去给你儿子报仇,却在这里审问你儿子,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秦淮茹鸟也没鸟贾张氏,满脸严肃道:“棒梗,先跟我回家吃饭。”
贾张氏还想再说什么,秦淮茹却投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拉着棒梗就往家里走。
贾张氏狠狠的咬咬牙,满脸阴沉的跟了上去。
贾家人离开后,大院内的人议论纷纷起来。
“你们猜,这棒梗为什么会被打?”
“这还用猜吗?这棒梗从小就调皮捣蛋、惹事生非,肯定是招惹上别人了呗!”
“有道理,秦寡妇刚才问棒梗为什么被打,棒梗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这么看来,这事错在棒梗,棒梗活该挨打。”
“棒梗为什么被打我不关心,我倒挺好奇贾张氏刚才的反应。”
“贾张氏在院里一向横行霸道,在家里更是作威作福,刚才却被秦淮茹的一个眼神就吓得不敢说话。”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贾张氏已经蹲过好几次监狱了,被收拾怕了,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另外,贾张氏的老相好易绝户已经倒台,没有靠山的贾张氏就是一只纸老虎,现在我们院内还会有谁拍她?”
“不仅我们不怕她,连秦淮茹也不再怕她,贾张氏因为之前的事,赔光了所有的积蓄,如果秦淮茹现在改嫁,我估计贾张氏都得被活活饿死。”
“现在贾家能挣钱的就只有秦淮茹,秦淮茹也成为了贾张氏唯一的依靠,这就叫有求于人必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