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门口。
何安在摇了摇手,表示不进去了,他开门见山,问道:“你们写日记吗?”
诸葛不见闻言一愣,颦眉答道:“正常人谁写那玩意儿,于离跟柳白弈不知道,反正我不写。”
“他俩呢?”
“于离!柳白弈!”诸葛不见朝着嗓子朝别墅内喊道,“班长找!”
少时,于离从房间内出来,而柳白弈,则直接从阳台上飞了下来,落在了何安在的身后。
“你俩写日记吗?又或者,以某种形式,比如照片、视频等,来记录日常生活。”何安在问向于离与柳白弈二人。
二人皆是摸不着头脑,相视一眼,而后异口同声道:“不写啊。”
“行,我知道了,没事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三人不明所以。
还好,事态不算严重,受影响的只有自己这套别墅宿舍。
何安在回到别墅客厅,召集三人开会。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写日记的?”
三个人给出了不同的时间,并不是突然就想写日记,然后提笔就写。
而是在潜移默化中,欲望的种子在思维意识中生根发芽,让人一点点萌生写日记的欲望,也是一点点提笔,从一开始的写几个字看看,到后来的记录日常的任何细节。
王禄之前是集团老总,日常少不了书面上的书写,自从来到学院后整日训练,便没再书写,可突然有一阵,心中就很想写字,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甚至生出了要练一手好字的想法,不写就心里痒痒,刺挠,感觉比烟瘾还难受。
然后他就开始写了,先是写自己的名字,之后抄名家名作。
再然后,他从抄写中感到了烦躁,再有过很长一段复杂的心理历程与行动历程,最终找到了【写日记】这个让自己感到放松的方法。
“我有尝试写诗,写散文,然而根本无从下笔,很微妙的感觉,心中明明有思路,甚至有完整的文章,可只写个开头,思绪便开始发散,后面的内容就像自己长了腿,在我脑海中乱窜,我无法将它们以任何形式表达出来。
起初没在意,毕竟我不是专职作家,不清楚是否每个人的创作历程都是这样,而且我本身并不擅长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