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去世,我们这个村子以前可是有八百多口人的,这些年因为癌症失去的最少都有几十口人了。”
欧阳志远问道,“这个情况给县里反映过没有?”
“反映过,咋没反应,反映了不知道多少回呢,可县里不但不管,不解决问题,反而还把反映情况的村民给抓起来了,只要谁家反映问题,就会遭到矿上的打击报复,轻的把家给砸得稀巴烂,重的打得半死不活,矿上和乡里县里的干部勾结起来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官商勾结,难道真就没一个说理的地方了吗!”说起金山矿业的种种罪行,老头情绪激动,鬓角的青筋暴起。
“大爷,别激动,抽支烟消消气。”欧阳志远连忙安抚老头,摸出一支烟给老头点上,“您儿子儿媳呢?”
老头看了一眼衰败的村庄,狠狠抽了一口烟,叹气道,“村里人实在在这里生活不下去了,除了一些年轻力壮的在矿区做苦力,还有一些人搬走了,我那大孙子在县里上学,我儿子在县里打工,儿媳妇在南州打工,这些年还多亏了我儿媳妇小莉,要不是她赚的多,我这一辈子辛辛苦苦种庄稼,也没给儿子攒下钱,这个年纪还得干活挣钱支应儿子和儿媳呢,儿媳对我还算不错,前些天从南州回来,一家三口还特意回来给我买了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