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笑意,自己的计划已经走出了第一步。
送走欧阳志远,梅婷倒了杯红酒,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下来,打开电视看财经新闻,没一会儿,门铃声响起。
梅婷还以为是欧阳志远又折了回来,起身上前去打开门,却发现站在门口的人是齐永宝,“齐县长,怎么是你?”
齐永宝笑得有些古怪,“梅总,怎么?不欢迎我吗?”
“怎么会呢,齐县长请进。”梅婷让到了一边。
齐永宝步入房间,警惕地环顾了一周,这才放下心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梅婷关上门,在齐永宝对面坐下来,疑惑地问道,“齐县长,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间房子?”
齐永宝轻蔑一笑道,“听别人说的。”
梅婷一头雾水,“听别人说的?听谁说的?”
齐永宝没有回答梅婷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我应该不是梅总这里的第一位客人吧?”
梅婷疑惑道,“齐县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永宝干脆挑明了,“欧阳志远是不是来过梅总这里?”
梅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对,你们欧阳县长刚刚走,怎么了?”
齐永宝质疑地看着梅婷,阴沉地笑道,“欧阳志远找你干什么了?”
梅婷看得出齐永宝十分在意自己和欧阳志远接触,她不屑地笑了笑道,“他找我干什么,难道你齐县长还不清楚吗?”
齐永宝质问道,“梅总,你没乱说吧?”
面对齐永宝的质疑,梅婷有些不爽,“齐县长你说呢?”
齐永宝提醒梅婷,“梅总,我不管你都和欧阳志远说了什么,但我希望你明白,南水这趟浑水你最好不要趟,一旦趟上了,恐怕也别想全身而退了。”
梅婷轻蔑一笑道,“齐县长,那你还真是小瞧了我,我梅婷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用不着齐县长你教我。”
齐永宝见梅婷有些生气,于是又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梅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欧阳志远从你这里了解到一些不该知道的事,那样不但会牵连到一些不该牵连的人,连梅总你也会受到影响,我这是为了大家好。”
梅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