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金山矿业这些年给咱们南水的经济发展做了不少贡献吧,他欧阳县长这是对我们金山矿业有意见还是怎么滴?矿上有什么工作令他不满意,他可以直接提出来,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潜入矿里搞这个?”
“欧阳志远去矿里都干什么了?”宋新科问道。
“偷偷采集了排污样本,而且还全程录了像,真不知道欧阳县长想干什么!”马德保一脸恼怒。
宋新科一听,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这欧阳志远是唯恐天下不乱啊,建材产业园刚关闭,又打起了你们金山矿业的主意,简直是胡闹!这样搞下去,南水的企业都被他赶跑了!”
马德保附和道,“可不是吗!我们金山矿业给咱们南水解决了多少就业问题,每年贡献多少税收呢,要是都这样搞,干脆把南水所有的企业都关了得了,看看南水的老百姓以后怎么生存!”
对于欧阳志远不打招呼,擅自去金山矿业采集数据一事,宋新科心中极为不爽,这分明是没把自己这个县委书记放在眼里。即便金山矿业要顺应社会发展,配合南水总体发展大局,将来要关闭,也得经过县委县政府集体研究决策,而不是你欧阳志远一个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宋新科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恼怒道,“这个欧阳志远,太不像话了!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好了,马矿长,我代表县委县政府向你们赔礼道歉,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在会上要求欧阳志远做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