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倩疑惑道，“为啥？你不会是在约会吧？”
一听吕倩这话，欧阳志远调皮地笑道，“是啊，在约会，和沙书记还有杨书记在南水约会呢。”
吕倩一听说欧阳志远和沙书记、杨书记在南水，才意识到自己想错了，好奇地笑道，“沙书记去南水了？”
欧阳志远点了点头道，“嗯，刚到，我和杨书记也来南水了，什么事儿电话里还不能说吗？”
吕倩解释道，“就是你让我调查的那张照片，我怕电话里不安全，你确定你的电话安全吗？”
欧阳志远听得出吕倩是担心自己的电话被监听，于是为了安全起见，道，“那这样，你给我另外一个号码打，那个号码别人不知道。”
欧阳志远将另外一个号码告诉了吕倩，重新接到了吕倩的电话，“照片里的人调查清楚了？”
吕倩道，“调查清楚了，这人的身份比较特殊，一共有三张身份证，三个名字，还有几本不同的护照，但经过技侦手段，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人的真名字叫徐瑞龙，是山南瑞龙集团的背后实际控制人，而且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是现任省委副书记徐大为的独生子。”
欧阳志远闻言，神色微微一惊，一扭头，发现杨昌坤正看了过来，随即道，“我知道了，这件事保密，杨书记叫我，我过去一下。”
随即欧阳志远挂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沙孟海和杨昌坤面前。
杨昌坤示意他，“欧阳，把你那天晚上在唐朝集团门口拍到的照片给沙书记看一下。”
欧阳志远一愣，立刻反应了过来，“杨书记您是说那个男的照片吗？”
杨昌坤点了点头，“对。”
欧阳志远立刻道，“刚吕局长给我打电话了，那人的身份基本上调查清楚了……”说到这里，欧阳志远稍显犹豫不决。
杨昌坤见状，示意他道，“沙书记很关注这个人的身份，接着说。”
欧阳志远一听，原来两人已经聊到了这个话题，于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一字一顿道，“他叫徐瑞龙，是香江居民，但同时也拥有另外两个大陆的身份，还有几本不同身份的护照。”
沙孟海一听，神色微震，“一个人只能有一个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