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我、我没有……分明是你自己性子太不合群。”
“还敢说你没有？”墨璃靠在沙发上冷笑：“有同学想跟我一块玩，你就告诉别人我话少是因为天生性格阴郁，说不定还有抑郁症；有人说我家境其实还不错，你就告诉别人我只是楚家一个不值钱的养女，在家里的地位连下人都不如；有人说我长得好看，你就到处造我黄谣，说我成天就知道四处勾搭男生；甚至就连有人说我穿的衣服好看，你都接受不了，非要到处造谣说我天天在网上淘假货……这些，有冤枉你？”
沈思南：“一会儿说人家天生性格阴郁，一会儿说人家四处勾搭男生……怎么？是她精神分裂了还是你精神分裂了？”
李涵：“你这人怎么这么歹毒啊？”
柳乐婵的脸色都白了：“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墨璃冷笑，按理说她的确不应该知道。
她并不算是顶顶聪明的学霸，高中时在三中重点班也就是中等水平，所以不得不把绝大多数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她甚至没有意识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其他学生都在有意无意地渐渐远离她。
知道这些谣言还是上一世柳乐婵跟她彻底翻脸以后，当作战绩一样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地告诉她的呢。
墨璃懒得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提醒她：“你怎么就不想想，高中的时候大家为什么也对你敬而远之，你不也只剩下我一个朋友吗？”
柳乐婵愣了一下，然后嘴硬：“谁说我只有你一个朋友？”
“是吗？”墨璃戏谑一笑：“那你告诉我，谁会敢跟一个天天在背后嚼别人舌根的人做朋友？”
柳乐婵身形一晃，看得出来，这一回她是真的有被打击到。
墨璃说的确实没错，自从两人翻脸之后，她在三中就再也没有任何朋友，以至于后来她讨好楚佳淼不成反遭到霸凌的时候，全校竟然没有一个学生站在她这一边。
原来在她不断抹黑墨璃的这几年，自己也早已经臭名昭着了。
……
墨璃不想再继续跟她掰扯这些陈年往事，更不想听她接下来虚伪的忏悔。
她只是语气冰冷地让她做选择：“要么，你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人；要么，老老实实留在这当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