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是沈无妄的什么人?
听到眼前老者这样问,锦儿一张小脸刷地红了。
“菜户”两个字,她有些说不出口。
可那老者一双眼睛漆黑闪亮,好似能看透人内心的想法。
只听他轻笑一声,“姑娘,你和妄儿……是夫妻吧?”
锦儿瞪大眼睛,一双小手胡乱地摆着,“不、不是……”
“哦?”
好半晌,锦儿冷静下来,面上的红晕也褪了些。细细解释给沈长河听。
锦儿:“我是朝贵妃娘娘身边的宫女,由娘娘指婚给沈大人,做对食的菜户的。”
沈长河早猜到了是这么回事。
他“哈哈”一笑。
心想沈无妄这小子,当真是有几分手段。
他官面儿上的身份不过是个太监,居然也能光明正大地讨到这么好的老婆。
沈长河:“锦儿姑娘,那你也该叫我一声,爹爹。”
锦儿张了张口,却根本叫不出来。
别说沈长河的身份,沈无妄还未确认过,锦儿不知真假。
就算是真的,锦儿也很难接受一个着锦穿罗的大男人,竟卖了自己的孩子,进宫去做太监。
再说,她和沈无妄不过是对食而已……
沈长河:“你不信?不信也没关系,”他身形放松地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等妄儿醒了,他自会和你说。”
锦儿尴尬慌乱之下,只得口中胡乱应着。
终于寻了个机会脱身,回了自己房中。
夜深。
锦儿白日劳作一天,倒现在有些抵不住困倦,终是吹熄了灯烛,闭上眼睛,很快陷入沉眠。
她自然看不到,沈无妄房中,孤灯如豆,几乎亮了整整一夜。
沈长河扶起床榻上的沈无妄。
男人保养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打开手中一团锦缎包裹着的银针。
又一根接着一根地,径直钉入沈无妄脑中。
看他痛苦得满头大汗,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模样。
沈长河怜悯地叹了口气:“妄儿,别怪爹……爹爹也是不得已。”
所有银针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