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状态。
与童米桃相差无几。
“怎么了妈？”
“老妈你没事吧？”
“喂！醒醒，快醒醒，睁着眼睡着了？”
“做噩梦了？”
前一秒。
妈妈张雅芝还在看着电视剧笑。
结果她说了一句味道好难闻啊。
妈妈就开始目光呆滞起来。
先是冲向窗边开窗。
紧接着开始刷手机。
此时坐在沙发上面。
拿着手机，刷着什么。
表情呆滞中，有明显的害怕神色。
前面杜绵绵还在开玩笑调侃妈妈。
可随着张雅芝表情颤抖。
她也露出慌乱。
“妈？”
“妈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妈！”
回了回神。
张雅芝看向女儿。
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吓人。
还是声音微微颤抖道。
“绵绵。”
“你，你给你们学校的张教授打个电话”
“张教授是自然气候的专家教授，他应该对这次空气问题有一定的了解，快，快”
见妈妈如此焦急。
杜绵绵也顾不上多问。
寻常学生想联系学校的教授简直是做梦。
杜绵绵毕竟是富二代。
靠着家里的权势，平日里经常得到这位张教授的指导，即便最近一段时间世界大乱都在休学，打电话也不算难事。
“奇怪。”
“平时给张教授打电话，最多五秒就接了。”
“这次难道在上课？”
几十秒后。
即将自动挂断。
电话被接通了。
那头传来一个老者焦急的声音。
“绵绵啊？你有事吗？”
“不着急的话晚点再打过来，我现在有重要的事”
开着扩音。
张雅芝闻言心中一沉。
赶忙大声问道。
“张教授！”
“空气出现的味道，您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