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被那黑蟒的尾巴尖摆弄得舒适到极点,才会稍稍蹙眉,溢出一声低吟。
其余时间,连黑蟒也摸不清,爱人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夏漾漾感觉肚腹冰凉,混沌的头脑挤出一丝清醒,垂眸扫去。
发现黑蟒的头正贴在她的小腹上。
“怎么了?”她一开口,才发觉嗓音异常沙哑。
像极了不知餍足,纵欲过度的后遗症。
寄生种先生用尾巴尖给卷到面前一杯水,夏漾漾视线落在那黑亮湿滑的尾巴上,脸颊浮起一层红温。
有些嫌弃地让它放了回去。
自己摸过不远处的吸管水杯喝了小半杯。
“它,不对劲。”寄生种先生忽然说。
“嗯?”
夏漾漾听到后愣了一下,它的声线是前所未有的低压和冰冷。
她已经很久没听它用这种语调说话了。
“它吃掉了。”寄生种先生冷漠地说。
“什么?”
“它把另外一个,吃掉了,那本来是分化出它的,哥哥。”
寄生种先生说这些话时,似乎说的不是孩子,而是一个物件,一个没有感情的无机质机器。
夏漾漾倒是知道双卵胚胎,存在有强的那一个吞噬弱的那一个的情况。
不过她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估计问寄生种先生,它也不知道。
人类跟寄生种的结合,充满了未知和意外。
夏漾漾:[我的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系统:[你刚三个月,早着呢。]
夏漾漾莫名松了口气:[那是多久?]
系统拿检测仪器扫了一下:[嘶,应该是十个月。它看上去在发育人类的器官……不过大脑里有点奇怪,现在月份太小了,还看不出什么,得再过两个月才知道基因是怎么融合的。]
确定孩子不会在三个月就出生后,夏漾漾又去上班了。
虽然她有足够的钱可以摆烂,但她闲不住,一天不出门浑身都难受。
时间一点一地流逝。
夏漾漾觉得肚子里的崽可乖了,都说三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