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点，想想当初他也曾将柳云薇当成心肝宝贝，娇养着长大，只是后来做的一切彻底伤了他的心。
甚至在之前很多个夜里，他都忍不住想这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老天会让这样一个女儿来惩罚他们。
“顾太傅，你看这……”
赵知德看向顾淮序，心头也不免同情，自家的女儿被掉包了这么多年，并非亲生的这个又一直惹是生非，甚至连免死金牌都敢动。
“赵大人，公事公办即可。
她偷了东西，自然该付出代价，而本官明日便会去向皇上请罪。”
此话一出，就连后边的宋若臻几人眼里也漫上了担忧之色，丢失了金牌，皇上知晓后肯定也难免怪罪。
顾云薇一听，连忙道：“父亲，你疯了吗？丢失免死金牌也是大罪！
我不知道你们说我是柳家人是什么意思，哪怕我真是柳家人，可我这些年一直喊你父亲，自小是您将我养大的，我就是你的女儿啊！
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你以前说过会好好护着我的！”
“外公，这里边肯定有误会，我母亲怎么可能是柳家的孩子？
若我母亲是柳家的孩子，那外婆生的孩子呢？”
秦霜霜这会儿是真的震惊，明明上辈子根本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啊！
“他们说柳如烟是顾家的孩子，是柳老太太当年偷偷换的孩子。”
秦向珩说着这匪夷所思的结果，他这一路都在消化这难以置信的消息，却依旧觉得不可能。
秦霜霜瞪大了眼，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不远处宋若臻的身上。
从这女人出现的刹那，她就注意到了。
今日的宋若臻精心打扮，穿的极为华丽，反观她待在这牢房中，衣衫邋遢不说，所有的珠钗首饰都被取下，蓬头垢面甚至还为了睡觉的一席之地和人争吵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