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含泪，当众睁着眼瞎白话的。
女经理昂首阔步走在前，她一只手搭在蒋文艳的胳膊上，一边得意洋洋的面朝着众人，冷嘲热讽道，“大家说难吃，也是可以谅解的，毕竟寻常小老百姓谁出过远门吃过地道的海鲜啊，餐饮行业，众口难调，还得是这个女同志有见识！”
蒋文艳嘴角都在微微抽搐着，依旧强行挤出一个笑颜来，“可不是么，海鲜这东西又不是猪肉，吃不习惯那也是正常的。”
“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咋还上升到人身攻击了，我们小老百姓咋了？小老百姓不是人？和你们小老板们比起来差在哪儿了？”
“真有意思，前几年打击的就是你们这些小资做派，张嘴闭嘴就是小老百姓，才吃上几天热乎饭啊，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你们国际饭店做的这个扇贝还是啥贝壳，里面土坷垃都没给弄干净，这也叫好吃？除非有钱人都是傻子！”
“”
国际饭店大门口吵吵闹闹一片。
有人甚至直接开始拍桌子摔碗，叫嚣宣泄着他们心头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