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扫了一眼。

    在回来的路上,火车里他听到有人在推销药膏。

    说是什么北边特有的冻疮膏。

    段清骁当即便想到了顾玉兰的手

    这些年每逢冬日里她便总是发牢骚抱怨着自己的一双手冻得就像胡萝卜似的。

    冻疮口子最严重的时候甚至都炸开口子,能够恍惚看到里面的肉!

    现在看来,她也大致是不需要了。

    猛然间这个男人从边土回来,顾玉兰罕见的露出几分窘迫又尴尬的神情。

    坦白说,她还蛮不适应的。

    毕竟先前家里就只有诗易这一个‘男人’,她也习惯了一帮娘儿们在一起吵吵闹闹的生活。

    顾玉兰将筷子拿起来,又将碗重新推到了段清骁的面前,“你吃吧,我去再下一碗面。”

    “还是我去!”

    段清骁说罢,便要站起身。

    两人不约而同的动作一致,朝着厨房走去。

    偏凑巧,在二人双双迈开腿的一瞬,碰到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