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护好,伸手抚摸着俞婉柔的后背安慰着。好一会儿才扭头对着俞裴数落道:“柔儿说的也没错,你身为她的父亲,即便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也应该帮她掩盖处理才是,怎么反而跑回来为难她,再说,即便是柔儿做了什么,也定是别人欺负她了,她才想要反击……”
俞裴似乎情绪平复了不少,转过身看着俞夫人,语重心长的对着她说道:“夫人……你……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你不知道今日李大人来,说的就是她当年私自关押当朝郡主,动用私刑的事情……”
“可是,君上不是说要查的吗?谁知道是不是那古卿意想冤枉我家柔儿故意那么说的……我问过柔儿了,她说了没有……老爷你可不要听信外人的话而对自己的女儿严厉苛责……\"俞夫人此时一心想要护着俞婉柔,丝毫没有想到过之前自己对女儿说的这件事也有过怀疑。
“夫人……”俞裴气急,今日他已经被妻女的话都气的脑脑仁都疼了,不自觉说话的声音语调都大了许多,他不禁在心里反思自己,这些年到底是有多纵容妻女以至于她们现在这般狡辩,是非不分了……
俞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闭眼让自己沉静下来,但凡跟夫人沾上边的事情自己总是剪不断理还乱,片刻后,俞裴睁开眼睛,神色恢复了最初的冷厉,转身坐回书案后,神情严肃的对着俞婉柔说道:
“我不管你现在想怎么狡辩,我只希望你能将当初和明悦郡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父亲,我当真都没有……”俞婉柔还试图继续狡辩。
俞裴此时就再也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拿起手边的纸镇砸了过去’嘭‘的一声纸镇精准的砸在了俞婉柔的身后,惊得俞婉柔忍不住’啊……‘的惊叫出声。
俞夫人明渔见状上前就想要说什么,却被俞裴一个冷厉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想要干什么……
俞裴看着下面跪着的梨花带雨的女儿,到这时候还不愿意对自己说实话,俞裴心里不禁生出一阵烦躁。他彻底失去了耐心,用比平时冷漠百倍的语气对着母女两人冰冷生硬的问道:”你们难道真的以为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李大人会上门?若是没有证据我又怎么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你?“
“爷,这说不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