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立场。”
“离开伯特城后,徒儿经历了很多事情,遇见了很多人。”
“看到了帝国的铁血与集权,见到了教廷的混乱与血腥,窥到了时代动乱的前兆。”
“说不上喜欢,说不上讨厌。”
“后来啊!”
“有人喊我领袖,有人喊我少爷,有人喊我神使,有人喊我团长徒儿在不知不觉间,拥有了很多身份,获得了很高地位。”
“说来也是矫情,徒儿仿佛只配当一个荒野矿奴,认知一直是顾好自己,莫管他人。”
“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今夜,有人让我自私,有人愿我开心。”
“看着他们的信息,徒儿想起往事。”
“记得以前流浪乞讨时,面对形形色色的路人,徒儿总会戴着各种面具去讨好。”
“或是装可怜、或是装可爱、或是装倔强。”
“哪种面具都行,能乞讨来钱便好,能活下去便行。”
“印象最深的,是有次在学校门口乞讨时,见到与我同等年纪大的孩子,一身干净校服,背着崭新书包,拉着父母的手,脸上挂着灿烂笑容,心中特别特别羡慕。”
“我无法跟您形容记忆里的那个笑容。”
“只觉着,真好,真的。”
“那时,站在人群外,我还小声安慰大飞,说不用羡慕,我们比同龄人强,更加独立,靠演戏吃饭。”
“呵呵,当时说的差点自己都信了。”
“晚上回去,我们俩嚎啕大哭了一场。”
“嗯,哭也不敢哭出声音,怕吵醒其他乞丐。”
“您看,那时的我,就是这般窘迫,连哭都得小心翼翼。”
“师父,徒儿累了。”
“不想再戴着面具生活了。”
“想做自己。”
“吾名杜休,时代当颂此名。”
信息发出。
无面人飞上天空。
下方。
见此一幕,氏族战士并未多想。
兴许是无面人见没人理睬,觉着无趣,自行离去而已。
他们手持帝国人肢体,在欢笑声中,饮下一杯杯血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