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孙医师,这个人情我”
这个人情我记住了,以后我会想办法还的。
可我这些话还没有打完,曾智就又发来了消息:“周老夫人还在生周哥的气,所以罚得挺重的。”
罚得挺重!
我没打完的那些字打不下去了,一股脑全部选择了删除。
指尖飞速点动,我的消息就像是连珠炮:“罚了什么?他现在怎么样了?伤得很重吗?他还醒着吗?他人现在在哪儿?”
我的理智没有了,冷静清醒这些全都没有了,此刻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
是昨晚的那个梦,梦境里周寒之被一戒尺抽出了血痕,鲜红的血痕把那张俊美的脸衬得越发苍白脆弱。
我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双的手揪住,来回拧动,痛得喘不过气。
我的指尖在颤抖,呼吸也变得艰难,浑身躁动,甚至没有办法继续静坐在这里,如果不是脚不方便,我真的想站起来快走。
可曾智的消息再也没有发过来。
我发出去的消息就像是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