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他说,他耳朵没问题,汉语也没问题,他听得很清楚,知道再不治过两年就要死翘翘去找阎王爷报道,但是他又说,他说不是还有两年才会死翘翘吗,又不在于这一会儿,他下次再来把这解药凑齐就行了,主要是那妞的补药比较紧急。”

    “我也是被他给绕迷糊了,居然被他给说服了,就这么按照他的想法,把那味药材用在你的补药里了,但我当时就说他啊,我说兄弟,你估计还得再搞副药,你这个恋爱脑病得不轻,最好是用针灸治治。”

    “他居然给我上了节课,说什么恋爱脑不是病,恋爱脑才是正常恋爱该有的状态,凡是不恋爱脑的恋爱都不叫恋爱,又特娘的把老头我给绕晕了,因为我居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啊。”

    “爱要是不爱到纯粹,爱到刻骨,爱到忘我,那还叫个狗屁的爱!所以我一个激动和兴奋,就直接拉着他喝了一顿酒,收他做徒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