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出去了。
打开堂屋的门,余惠就感受到了一股寒风,吹得只穿着单薄睡衣的她汗毛竖起。
出来得太急,忘了披一件厚衣裳了。
“啊切。”余惠被吹得打了个喷嚏,急急忙忙地朝厕所跑去。
余惠回到卧室的时候,顾淮还在床上坐着了。
冷麻了她吸吸鼻子,赶紧上床钻进被窝。
“小惠我”
顾淮还想说些什么,余惠直接打断他的话,“好了,我知道你是好心,我谢谢你。但我们真不是能给对方暖脚的这种关系,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就这样,睡吧。”说完,她也不再给顾淮说话的机会,麻溜地闭上了眼睛。
顾淮盯着她看了十几秒,关上灯,躺下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余惠鼻子就有些痒打喷嚏,不过她没当回事儿,还是该忙啥忙啥。
还骑着自行车去大集上,买了些青菜和小葱大蒜。
备料的时候,就觉得身上忽冷忽热的,等到中午忙完,整个人的身体都酸痛得不行。
“嫂子,你脸怎么这么红呀?”还是顾红梅先发现了她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