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恨商家,昭昭,你觉得她是罪该万死,还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花昭不想在背后谈论一个已经去世的人。
她简单的说道,“追求不同吧,她想要的丈夫的类型,老爷子满足不了她。”
商眠抿抿唇,“其实我爷爷一直对我奶奶挺好的,就是是个工作狂,就像是现在的我四叔,但是我四叔对四婶,甚至没有爷爷对奶奶那样好。”
提起商北漠。
商眠忽然打开了话匣子,她说道,“昭昭我跟你说,我四叔年轻时候,还挺叛逆的,不是现在这样要死不死的鬼样子。”
花昭认识商北漠的时候,商北漠就是高高在上、手握权柄的上位者的样子。
她从来没有见过另外模样的商北漠。
对于商眠口中的商北漠的另外一个模样,她甚至都想象不出来。
商眠将车开到小区楼下,“好了,我要去医院了,你们赶紧回家吧。”
花昭带着阿今下车。
商眠一脚油门又跑了。
——
医院的顶楼露台。
司政年被带到。
他关心的问道,“你父亲怎么样了?”
商北枭骨节分明的手骨之间,夹着一根香烟。
明明灭灭的火点,随着商北枭的动作,在黑暗中留下一串串火光的痕迹。
商北枭淡淡的声音飘渺寒凉,他轻声说道,“没什么大事。”
司政年点点头。
他忍不住说道,“老爷子年纪大了,又受到这样的刺激,一定要好好……”
他的吩咐还没说完。
就被商北枭不耐烦的打断,“傅淑婉死的时候,你冲进去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司政年喉咙滚动。
后半夜。
起风了。
吹拂司政年的衣摆,微微摇动,“这是我的私事。”
商北枭字字珠玑,“私事?故意放走通缉犯傅淑婉,并用枪打伤自己,伪装现场,这也是私事?”
司政年问道,“你究竟想怎样?”
商北枭张口还是刚才的问题。
他问道,“那句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