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身蹭到了一点,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事,不过张贺年还是开去维修,换了方维搁在公司的商务车先开着。
晚上去接秦棠,程安宁跟来蹭饭,秦棠坐副驾,程安宁自觉爬上后座,前者问他怎么换车了,后者笑嘻嘻打招呼:“张总好。”
张贺年一如既往当司机,“车出了毛病送去修了,开的方维的车。”
秦棠好奇问,“早上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坏了?你撞到了?”
“嗯,剐蹭了。”
秦棠有点怀疑,他开车一向很稳,技术也好,不像她,她刚拿到驾照经常出磕磕碰碰,还好有保险,她那点小金库都不够修车的钱。
程安宁一看就知道是张贺年掏钱,狠狠宰他一顿,点名去了桦市最昂贵的西餐厅,还好去的时候有位置,选了靠江景的位置,风景绝佳。
灯光昏黄,餐厅装修像高档酒吧,桌上摆着玫瑰花,氛围拉满,适合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