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巴很干净,身上有股淡淡的木质味道。
他的浴袍松松垮垮,头发滴落的水珠沿着脖子和锁骨、胸肌线条往下消失不见,他微微低头,笑起来颇有几分魅惑人心的味道,说:“看傻了?”
“你昨晚没洗澡?”程安宁不禁问。
“洗了。”他冬天都得洗两次,别说南方夏天,待在室内有冷气他也习惯每天洗两次,“不是说不一定现在过来?”
“都说不一定了。”
周靳声伸出手臂抓住她手臂往自己怀里一拽,砰地一声,门关上,他低头用下巴蹭蹭她发顶,“还好赶早你来之前洗完了。”
“你不是生病了?”
“嗓子有点不舒服而已。”
“上火发炎?”
周靳声转而抓住她的手往自己额头上一放,“你摸摸,看看是不是发烧。”
“我怎么摸得出来,我又不是体温计。”
程安宁推开他,“你先把头发吹干。”
“好。”
周靳声去浴室吹头发了,程安宁手足无措待在房间,突然想起包里的药,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有消毒的碘伏,还有感冒药。
周靳声吹个头发几分钟就出来了,他头发短,一会干了,看到桌子上已经泡好的一杯感冒冲剂,程安宁指着它说:“喝了吧。”
周靳声没多说,端起杯子一口气喝完,甜腻的味道在口腔弥漫,他真不爱吃甜的,感冒冲剂一般都是甜得发腻,他又喝一瓶矿泉水冲淡嘴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