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面对他,她眉心微蹙,嘴上手不难过,眼神和表情把她心里真实情绪都卖得干干净净。
“我只是担心世事无常,万一你变心了,又或者我变心了,互相腻了,那到时候分开不要闹得那么难堪,体面一些。我和卓岸创业,你让我记得考虑好散伙的时候怎么散,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
周靳声沉默几秒,低头吻住她的嘴。
程安宁后面掉了几滴眼泪,被他逐一吻掉,她被抢夺呼吸,一度缺氧之际,才被放开,重获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喘着气。
周靳声把她压身下,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程安宁瞳孔地震,“你的腿”
“才发现?”
程安宁还想说话,他倾身压下来,把她想说的话悉数堵住,吻得她昏头转向,才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这个年纪就睡了你这么一个,你还想离婚?想都别想。”
她怔神之际,他往下去了。
好像他不知疲惫似得,晚饭也不用吃了,吃她就够了。
没几天后,来到程安宁生日这天,终于到了领证这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