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个国外的,再查价格不便宜,不像是秦棠和卓岸会送的礼物,不是说他们不送贵的,是以前说好礼物不用送太贵,这个价格远远超了。
打电话问卓岸,卓岸支支吾吾的,最后还是说:“其实那是孟劭骞托我送给你的,他知道你要生日了,也知道你不一定会收他的礼物,所以寄给我,让我送给你,但是别说是他送的。”
“你怎么不早说?!”
“说了你会收吗?刚好你生日那天人多混乱,我就顺势塞进去了。”
“无功不受禄,我拿他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还人情!”
“人家孟先生是特地送你的,没那么小气,敢送就不会找你要回来,更别说要你还人情,你别把所有男人想那么小气,我送女孩礼物不也一样,没指望要回本。”
“”
“担心周靳声吃孟劭骞的醋啊?”
“你说呢。”
醋得要死,不能提,一提就醋。
她匆忙挂断电话,不跟卓岸说了,将盒子装回去,丝带绑好,放在一旁,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退回去,孟劭骞肯定不会收。
倍感压力。
程安宁将东西放好,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便看到胖墩姿态优雅坐在桌子上,屁股下面垫着文件夹,蓬松的大尾巴晃来晃去的,严重影响到周靳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