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的话,祈求神明,只要他回来,什么都可以,怎么样都可以。
他说结婚。
好,结婚。
他想要个孩子。
好,生一个。
她不要再用未来几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纪念、疗愈失去这个人的痛苦。
那样的痛,宁愿一次都不曾经历。
周靳声很好脾气回答:“好,都听周太太的。”
“还有,你跟人家法庭上打官司,一码归一码,下庭后态度好一点,一笑泯恩仇,别跟人家起冲突,把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律师是高危职业,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哪儿让人不满意,难免会招人恨。
她上半年看到一条新闻报道有人对判决不满意,深夜尾随报复当时审理案件的法官。
其实周靳声比她懂得多,不是白长她这几岁的年纪,不过还是配合点头,一副听进去的态度,也不知道是谁,年轻的时候拿酒瓶敲人脑袋,他不提,免得她急眼:“好,我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