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但没有梦游和磨牙的习惯啊。
周靳声捧住她的脸,在她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神中吻上去。
他忍了一晚上了,他一拿开她的手,她就不乐意,又贴上来,手跟跟装了雷达一样,又不好把她吵醒,关键是握着就算了,还要上下
他能睡得着才怪了。
这个吻极具侵略感以及报复。
程安宁被迫张开着嘴,出于本能抱着他的腰身,她穿的吊带睡裙,夏天特别清凉,曲线诱人,她踮脚踮得有点累了,逐渐受不住,臀上一紧,被一双大掌托住抱到洗手池上,他强势站在她双腿中间。
镜子里倒映出两个人热情忘我的早晨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把人放开,抵着她的额头平复呼吸,抓着她昨晚那只作案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说:“是不是故意折磨我的,嗯?”
“没有啊”
程安宁真的不知道。
“不记得你这只手昨晚干什么了?”
周靳声凑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她沉默几秒,一股热血猛地往额头涌,脸颊顿时一片绯红。
“我不记得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