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起巧合是不是太多了。”
“是周家在使绊子吗?”程安宁紧张问。
“嗯。当时我什么都没有,关系网不如周家,他们盘根多年,我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
最极端的情况下,他甚至考虑过拉上周家人一块死。
左右不过一条命。
也算是为了父母报仇了。
然而那天程安宁回家了,一回来就到书房找他,天真喊他小叔,问他在做什么,忙不忙,跟甩不掉的小跟屁虫一样,黏人精。
当黏人精不黏人了,被黏习惯了,反而不习惯了,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程安宁眼眶酸酸的,真的不知道原来他那时候的压力,她那会傻兮兮的,天真烂漫得很,无忧无虑,压力都在他和母亲身上。
她被母亲以及周靳声保护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