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的体温逐渐回复过来,喝了咖啡,已经不热了,是温的,起码有得喝,她放下咖啡,抱住周靳声,脸贴着他的胸口,说:“周靳声,我很开心,今天很开心。”
“这仪式太简单了,真的不回去再办一个?”
“我已经很满足了,不需要多华丽多繁琐,反正就这一个,办完我不办了,太累了,婚纱也重,还有好几套没拍呢。”
她坐在层层叠叠的婚纱里,车里有暖气,她没穿外套,头发挽了起来,披着头纱,露出漂亮纤细的脖子和手臂,锁骨像薄薄的蝴蝶翅翼,她朝他笑,笑容恬淡温婉,像奶油一样。
周靳声没忍住,修长的手指落在她唇边,微微粗粝的指腹碾压着嫣红的唇,说:“我怕委屈你。”
“不委屈,我很开心,我是说真的。”
周靳声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真的不委屈?”
他是真觉得亏欠,恨不得对她掏心掏肺,用做弥补、偿还。
她说想千里迢迢跑来国外办婚礼,他想也没想就答应,只要他有的,都给她,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