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陆昭菱。

    陆昭菱都抖了一下。

    她想起了盛三娘子的段郎。

    啊,不是,数十年前,女子喜欢这么称呼自己的男人吗?她不习惯!她绝对喊不出来!

    “烧,怎么不烧。”

    陆昭菱对周时阅说,“虽然是你的头发,但是这缕头发都用在这种地方了,你没有想把它捡回去风光大葬的念头吧?”

    周时阅:“”

    为他一缕头发风光大葬?

    “谢谢了,我毫无此想法。”

    “请烧,请。”他比了个手势。

    谁还想把这么一缕头发拿回去啊!他都觉得晦气了好吗?

    “我头发浓密,有的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