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敢说,现在自己梦里,就放松一下,真的当是和太上皇唠个嗑,有何不可?

    裘二爷这一想通,就请太上皇在火堆旁的太师椅落坐。

    然后他敞开了心扉。

    “太上皇,您知道我裘家,对您,对大周是忠心耿耿的吧?”

    这开场白

    太上皇也是帝皇,在位时,自然也是有些疑心病的,而且裘家一直在肃北,偶尔入京见一面,谁又能完全信任呢?

    但他认为,自己当皇帝时,还是公平公正的。

    对裘将军虽也并不是掏心掏肺十分信任,但在没有任何切实证据之前,他该怎么对裘家还是怎么对裘家。

    现在裘二爷说这句话,太上皇自然也就回了一句,“当然。”

    裘二爷松了口气。

    “但是我们也都知道,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裘家驻守肃北这么多年,手下的人,也不能保证绝对一心一意。”

    “人心呐,向来就是难测的。”

    “说正事。”

    太上皇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