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怎么现在想起来,却感觉跟做戏法似的。”

    宋璋的眉上染霜,阴柔的眼底是一片晦暗:“明王不过是勤王捏着手的下棋人而已。”

    鸣鹤一愣,被大雪吹得红鼻子脸僵:“将军什么意思?勤王才是下棋的人?”

    宋璋抿唇,顿住步子对鸣鹤道:“将前殿三皇子和皇后那一党的人都先抓走,至于盘问和刑罚先别管,等皇帝过问了再说。”

    “牵连到了五族都不能放过,这事皇帝大怒,不可能轻易过的。”

    “后头怎么定夺,是皇帝的事。”

    鸣鹤应下,又见宋璋往承华门走,忙跟上去问:“将军不一起去压压场面?”

    “您在总要顺利些。”

    宋璋皱眉看向鸣鹤:“一些罪臣你都压不住?”

    “只怕他们现在都快尿流了。”

    鸣鹤一哑,也不敢说话了。

    宋国公府内,宋璋才刚一回去,宋老太太等在前门处的人就叫宋璋去静思堂。

    宋璋未怎么理会,径直往山水居去。

    山水居内上下的丫头知道宋璋回来,早已跪了一地。

    宋璋面无表情的往里屋走,屋内还残留着一股沈微慈身上的香味,只是她喜欢坐的罗汉塌上再没有她的身影。

    床铺折叠的整齐,屋内的摆放依旧是按着她的喜好来的。

    宋璋站在床榻前顿了良久。

    凌风看着宋璋阴沉的脸色还是小心的靠近一步低声道:“劫走夫人的人全都是死侍,身上也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属下追上去时,他们也死了。”

    说着凌风的头一低,跪在宋璋的脚下,小声道:“都是属下的错,那巫医应该也有问题,但现在死了也查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