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了!”
“嗯!”殷氏好半晌才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又闭上了眼睛。
秋桂暗自长吁了一口气。
就算夫人没有任何示下,最起码自己已经禀报过了,大夫也已经安排人去请了。
再有别的,就不关她这个奴婢什么事了!
此时的殷氏对冷显存了满肚子的怨气。
她和冷显是夫妻呀!
什么叫夫妻?
一人生病或是受伤,另一人给予关心照顾,这样才叫夫妻吧?不是吗?
如今,自己被人打伤了,还伤得这么惨!
那冷显是做丈夫的,不为自己出头不说,还对自己漠不关心。
甚至,他还嫌弃地躲到了书房去。
自己伤着,他躲了;
如今,他也病了!
这算不算是他做丈夫的冷落自己这个受伤的妻子的报应?
此时的殷氏,大概是刚刚喝了两口水,感觉稍微舒服了些,不一会儿,眼见着是又睡着了。
秋桂拉着春桃从里间退了出来。
两人稍稍远离了殷氏的卧房,站到了院子中间。
见周围没有人走动,秋桂悄声地问春桃:“春桃,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春桃不明白秋桂说的是什么意思,满眼疑惑地看向她,“昨晚?你问昨晚发生什么事?”
“是啊!”秋桂点点头,“你还记得昨晚睡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春桃摇了摇头,“不知道。
早上,你把我摇醒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在了地上!”
秋桂叹了口气,“不光是你睡在了地上,就是我,也是在地上醒来的!
我记得昨晚……我们在睡过去之前,或者说是失去知觉之前,你正在给夫人往脸上涂药。
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秋桂又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很确定地说道:“昨晚是你在给夫人脸上涂药,药罐子也是你捧在手上的。
而现在,那个药罐子碎在了地上。
而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个药罐子是怎么摔碎的。
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