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这会儿睡了。”栓子答道。
“哦!”赵祥点点头,朝着屋中走去。
栓子则将背篓里的草药都倒在了外面晾晒草药的竹篾席上。
该摊开的摊开晾晒,该收拾起来的,就收拾到一个木盆里。
然后,洗了一把手就进了灶房,去给赵祥准备饭食。
栓子娘有心悸的毛病,睡眠也轻,稍稍有点动静就会惊醒。
赵祥走进屋时,已经是尽可能地把脚步放轻了。
走到桌旁,赵祥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碗水,喝完了,轻轻地将碗放在了桌上。
就这么一点轻轻的响动,睡在一边床上的栓子娘就忽地一下睁开了眼睛,而且是睁到最大。
她惊慌地朝着四下看着……
见是赵祥,栓子娘才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缓过来一口气。
“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不是说……得上山三几天的吗?”栓子娘慢慢地坐起身问道。
栓子爹沉着脸在桌旁坐下,说道:“大概是进山的日子挑得不好,从早上就开始下起了雨,什么也干不了,就只能往回走了。”
“哦,那……那……才去了这么短的时间,说好的酬金……还会给吧?”栓子娘问。
赵祥想了想,点了点头,“应该会给吧。”
“怎么叫应该会给吧?
还没有给吗?”栓子娘急着问。
栓子爹看了一眼栓子娘,漫不经心地说道:“还没给呢!
下了山,那几个丫头就一起去了老罗家。
我去里正那里打了个招呼,就先回来了。”
“哦。
那……那先前说的事儿……成了没有?”栓子娘又问。
“应该差不多吧!
这都下了山了,应该会再商量这事儿的细节。”赵祥说道。
栓子娘听了,点了点头,“就盼着这事能成吧!
早知道,先前有银子时就省着些花了!
如今栓子也大了,该说亲事了。
可……唉!家里被我这个病拖累得存不下银子,什么时候才能给栓子娶上媳妇啊!
要是这事能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