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始终是踪迹全无。
想必……他们早就不知逃到哪个犄角旮旯里躲着去了!
他们收了银子,做下那样的事,自然也知道人命关天,非同小可;
自然也知道要好好躲着藏着。
再说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就那几个逃亡的人,也许早就是沟里死、河里溺的不在人世了!
就算他们还活着,安国公府想要找到他们,只怕也难比登天。
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过去了,安国公府都没有任何动作;
他们始终隐忍着,没有向勤兴侯府发难,正是因为没有人证和物证。
话说回来,只要不关乎人命,就只是些钱财小事。
即便是他们动用了不该动用的傅宝珍的嫁妆……
但,只要勤兴侯府里有傅宝珍的女儿冷溶月在;
有勤兴侯冷显这个傅宝珍名正言顺的丈夫在,他们父女俩动用点儿傅宝珍这个亡妻、亡母的嫁妆……
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要把傅宝珍缺失的嫁妆全算到冷溶月和冷显头上……
哪怕自己和老殷氏姑侄,以及自己的儿女和自己的娘家也沾了些……
那也不会有什么大罪吧?
做丈夫的,做丈夫继室的,还有做婆婆的,花用了去世正妻、儿媳的一点儿嫁妆……
虽说……说出去不大好听,但还不至于有杀头之罪。
想到这儿,殷氏的心里多少安稳了些。
她只盼着冷显能快些从宫里回来……
等冷显回来,把事情都担过去,自己也就没事了。
殷氏与秋桂、春桃主仆三人被捕快们推推搡搡地带到了侯府前厅。
大厅外宽敞的院落里,此刻站满了勤兴侯府的人。
在周围看守的则是顺天府的一众捕快们。
勤兴侯府的所有下人、侍卫分男女各占东西一边;
人和人之间都间隔着一臂远的距离。
这也是程轩事先吩咐过的,以免得主子下人之间彼此串供。
勤兴侯府的下人们都感觉到了暴风雨来临的恐怖,一个个蔫头耷拉脑,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