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显身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朕开始听时……还真是很感动呢!
只是……听过之后,又有诸多不解之处……
不知可否请勤兴侯解惑一二?”
“臣不敢!”
勤兴侯冷显重重地磕了个头。
洪德帝的话,让冷显感到一阵心惊。
勤兴侯冷显就是带着再美好的幻想前来,到此时,幻想也破灭了。
冷显就是再傻,也听得出来,洪德帝的语气里,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所谓的君对臣子的关切;
更没有半点所谓的儿女亲家之间的人情。
相反的,更像是一场发难之前的开场。
冷显的感觉没错。
接下来,就听洪德帝说道:“朕在感动之余,感到不解的是……
按照勤兴侯所言,你能得傅宝珍为妻,便此生别无所求……
那不知……你的表妹外室又是为谁所求呢?
朕听说,你与那外室鸳鸯戏水……还是早在你迎娶正妻之前……
那你当初上门求娶安国公府贵女之时,是哪来的勇气、哪来的脸面,竟然敢大言不惭地做出那样的承诺?
你为娶得国公府贵女,承诺今生今世只与傅宝珍一人相伴,从一开始就是别有图谋?
从一开始就是谎言骗婚?
哦,对了,朕听说……你那个庶女比溶月小不了几天。
你抬外室入府之时,那个外室已经又有了身孕。
这就是你所说的,得傅宝珍为妻,此生再无所求?
这就是你承诺的,今生今世,只与傅宝珍一人相守?
如此深情厚意,如此慷慨承诺,还真是感天动地呢!”
“皇上,臣……臣……臣有罪!
皇上有所不知!
臣那外室……她是……她是……她是家母的娘家侄女。
臣是被家母所逼,才……才收用了她!
臣非自愿,实属迫不得已呀!
皇上,臣也不想的!
臣真的只爱妻子宝珍一人!
自宝珍去后,臣日不思食,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