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作恶之人不可能得意一世!
如今证据确凿;
证人也有了。
就看勤兴侯和他的老娘、小妾,哦,对了,还有那个痴心妄想要嫁进皇家做王妃的庶女,和以欺负小小姐为乐的庶子,看看他们的最后下场吧!”
“……”
文武官员的议论声一丝不漏地全都听进了冷显的耳朵里。
冷显的冷汗大滴大滴地滴落,早已在地上汇成了一片。
眼前一阵阵发黑,冷显感觉自己只要一闭眼,立时都能昏死过去。
因此他不敢闭眼……
他怕自己昏死过去还不及醒来,欺君之罪、杀妻之罪、贪占亡妻嫁妆之罪、虐待有皇家婚约的嫡女之罪……
这所有所有的罪名就都已经坐实了!
他要辩解!
他必须辩解!
这些罪名一旦坐实,自己就得掉脑袋!
冷显强打精神,朝着洪德帝叩首,“皇上……皇上……臣冤枉啊!冤枉啊!
安国公给臣罗列的这些罪名……都是……都是莫须有的!
臣承认,臣是动用过亡妻宝珍的嫁妆。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亡妻宝珍去世后,单靠勤兴侯府的收入……呃……实在是微薄,难以支撑府中日常的开销;
更何况,府中还有宝珍留给臣的女儿;
臣不忍月儿没有了娘亲,还要过节衣缩食的日子。
因此,臣想,臣为了女儿,就是挪用一些宝珍的嫁妆,宝珍也是能体谅臣的!
哦,臣即便是动用亡妻宝珍的嫁妆,也是尽可能节省的!
只可惜,这次府中被盗一空,亡妻宝珍的嫁妆也随之全部失去了!
臣如今也是有口难辩了!”
嘿呦诶!
这还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金殿上的君臣们,听了冷显这一番言辞,都想发出相同的感叹!
见过无耻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无耻不要脸的!
文班中的寇荀寇御史听不下去了,上前两步,说道:“勤兴侯,照你所说,你私自动用亡妻嫁妆是为了养育亡妻之女!
那刚刚国公爷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