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走仕途……
到现在为止,自己的儿子连一本《三字经》都通背不下,还谈什么未来科举!
若是真能拿稳傅宝珍的嫁妆,做一世的富贵闲人倒也罢了;
可如今的勤兴侯府被贼人偷盗一空,府里的主子比奴才还穷!
这种日子真是不过也罢。
殷氏想到这里,仿佛心底生出一种冲动——
认罪又何妨?
要过三餐不继的日子,或许还不如一死!
想到一个“死”……殷氏再次犹豫了。
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能活着,就不想死。
殷氏再度咬咬牙,发发狠,抬头看向府尹郑桐,“大人,求大人详查!
小妇人要状告安国公仗势欺人!
就因为他的女儿傅宝珍死了,他就不让我们勤兴侯府的所有人活了吗?
说小妇人霸占了先夫人的嫁妆,可先夫人的嫁妆是被盗贼盗走的;
说小妇人欺凌虐待大小姐,可大小姐不是好端端地在这里坐着吗?
反倒是我们……
我们一家伤痕累累地在这里受冤枉、受罪……
大人您说,到底是谁冤枉?”
殷氏扭过头,朝着安国公傅鹏直着脖子嚎叫:“国公爷,先夫人是您最疼爱的小女儿,这谁都知道;
先夫人去世了,您心疼、您悲痛,我们也都理解。
但您不能凭着猜测臆断,就恨上我们勤兴侯府啊!
还找出来这两个莫名其妙的有罪之人来佐证我们有罪。
国公爷,您在朝中一向声名显赫;
一向英明公正。
您难道就为了报复我们勤兴侯府,就要堕了您的一世英名吗?”
殷氏的无耻,殷氏的疯狂,真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得不表示惊叹!
只有安国公府一众人,坐在那里岿然不动。
在他们眼里,殷氏就如同令人厌恶的老鼠、臭虫……
安国公傅鹏由始至终对殷氏彻底无视!
府尹郑桐实在不想再看殷氏发疯,直接敲响了惊堂木。
“来呀,继续动刑!
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