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啦、收集国人生物数据啦、大肆收购国内中医专利等等。
而东前医疗之所以想要拿下监狱医院的运营权，也是为了收集数据加做实验。
他们觉得特殊监区一定会有很多足够特殊的病历资料。
陈向东还看到他们有一个议题是，希望通过研究最穷凶极恶的病人来制造罪恶病毒。
如果能够批量“生产”重罪犯，简直细思极恐。
这次调查还引来了国安部门。
不过这些就不是陈向东能操心的了。
要说这次职务调整，跟陈向东息息相关的还得是方常务。
方书记成为方常务后，在海州市政府内跟方市长是分庭抗礼，直接公开叫板。
像方常务这样亲自当饵把前任拉下马的，还是比较受忌讳的。
也没有企业会跟这样的领导有牵扯。
不过从方常务的年纪来说，这已经是他人生中最后的升职机会了。
放手一搏成功后，方常务直接成为刘书记手里的刀，刺向方市长。
如此一来，方市长在海州市的地位受到多重掣肘。
无时无刻都要小心来自方常务的攀咬。
邢副市长这个钱袋子也不对方市长开放。
他现在大搞工业发展的心思都淡了些。
疲于应对啊。
不过陈向东提出的老工业区改造计划是不能停的了。
因为不少厂子都已经搬到兴和落户了。
有一些还是按照拿地-新修厂房的步骤来走。
有一些则是直接在兴和本地收购现有的厂子，然后将工人转移过去就能开张了。
方统一知道陈向东挖自己墙角的时候，差点没气吐血。
如今人厂子搬了，地方空出来了。
加上厂子交的罚金也入账了。
老工业区那块地也就不拾掇不行了。
整地容易，招揽新的投资商却不简单。
方统一纵然是对陈向东的工作能力有足够信任。
但是中间横亘着刘书记和方常务，他用陈向东的心思淡了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避开市里的糟心事，方市长居然亲自出马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