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东在心里默默摇头，这小姑娘，还说适合给他当秘书，程怡是真敢说！
“就喝普洱吧，麻烦汪小姐了。”
“不麻烦。”
汪岚岚嘴上说得挺好，实际干起活来，颇为手忙脚乱。
汪丘山对侄女的表现自然心存不满，却不好在陈向东面前多说。
汪岚岚考上公务员之后，他就嘱咐过汪岚岚父母，让他们好好培养一下。
哪知道汪岚岚是一点实用技能没学会，光学会了矫揉造作了。
汪丘山心中嗤笑，真当他是只凭外表就能当上孔家女婿的？
他要真是脑袋空空，孔家就算资源多得没处丢，也不可能让他当县长。
以为县长和普通小公务一样，一辈子只需要窝在金山，不用和外面打交道么？
汪丘山现在有些后悔将汪岚岚推到陈向东跟前了。
也怪他听信了堂哥和汪村镇书记的话，没能好好考察清楚。
“陈常务见谅，我这小侄女公文水平不俗。
没想到干起这些活计却是不太熟练。
让陈常务见笑了。”
陈向东饶有兴致地看着汪岚岚出丑，对汪丘山的道歉毫不在意。
“汪县长说笑了，我瞧着汪小姐做得挺好的。
小姑娘嘛，就是让人疼的，哪里需要干这些粗活。”
陈向东话落，汪岚岚脸上又露出一抹娇意。
汪丘山脸上再次闪过不虞。
程怡适时站起身，“是啊，这种粗活不适合小姑娘干。
让我这种老娘们儿来，倒是合适。
岚岚先坐着吧，就坐陈常务边上，好好陪陈常务说话。
端茶倒水的活计，交给我就好了。”
程怡转悠一圈，一一给众人洗杯、泡茶，动作十分利落。
汪岚岚看着程怡的表现，没觉得她是给自己解围。
反倒觉得程怡是故意给自己难堪。
汪岚岚暗暗咬唇，显摆什么！
这么明显的小心思，陈向东不可能看不到。
“没想到程主任都当上县府办主任了，做起端茶倒水的事还是这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