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热情没有放到陈向东身上，而是应在了陈乐佳那边。
“陈总，一段时间不见，陈总是越活越年轻了，满面红光，看着就娇艳。
看得出陈书记把你从空林挖走之后，没有亏待你，一点一滴浇灌成今天这番模样。”
杨勇说的是浇灌，陈乐佳却以为他说的是娇惯。
陈乐佳笑着接下杨勇的话，回以同样的热情。
陈向东却是听出来了，他却没有点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勇主动将案子的调查结果交给陈向东。
“收买摄制人员的是一家名叫悦乐的工作室，专门从事网络营销工作。
落户……空林。”
陈向东一听，心里就有谱了。
这才是杨勇扭扭捏捏不愿意直接将实情告知的原因所在吧。
不过杨勇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里还隐隐带着几分薄怒。
看来，这事背后没那么不简单。
“空林区的公司？”
陈向东根本不需要问得太详细，杨勇为了洗刷自己身上的嫌疑，很快就主动告知了。
“实不相瞒，公安早就查到悦乐工作室了。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将进度告知地溪，是因为我们想把这家工作室背后的老板挖出来。”
陈向东轻笑点头，显然，杨勇这么说，就查到幕后主使了。
陈乐佳一听什么案子，又牵涉到背后老板，赶紧起身。
“杨书记、陈书记，二位先聊着，我去补个妆。”
杨勇的秘书也找了个借口离开，倒不是他要避嫌，而是要在外头看门。
等到闲杂人等都走光了，杨勇才阴沉着脸说出真相。
“这家工作室背后的老板隐藏得很深，公安依靠常规手段根本没查到。
我是让杨家通过别的途径查的。”
杨勇的声音越发低沉，陈向东隐隐有了猜测。
“悦乐背后的老板是区家人。”
陈向东听完后，心里暗道果然。
杨勇又说是谭芳催促后加急调查的。
陈向东却知道，杨勇必然是早就查出来了，所以才拖着不让结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