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世故上是真的没有眼力见。
好在陈向东不在意，他接着被打断前的话继续道：“卓工，你们这次的研究成果很重要？”
卓一平摇头，“陈书记，说实话，我们深耕金属研究领域多年，这次的成果只能算小突破。
真要是特别重大的突破性进展，我肯定早就送出去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攒着一口气。”
陈向东知道，卓一平心里是有分寸的。
虽然卓一平和陈锁明这个曾经的上下级之间关系有些畸形，但是也不算难以理解。
唯有这次陈锁明的突然发疯，才引发了卓一平的强烈抵抗心理。
王以璞再次趁机替卓一平说情，“陈书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卓兄弟真的冤枉啊。
他明明就是专注搞研究，既不去碰权贵们的利益，也从来不曾做坏规矩的事。
可是陈所长这次真的是突破底线，连我都看不过眼了。
陈书记要是能帮助卓兄弟度过这次难关，我替他做主，接下来十年可以免费替地溪打工。”
卓一平连忙跟着点头，“陈书记，我这个小工作室虽然不算多厉害。
但是多年积累下来的研发成果还是有不少的。
常年跟着我的那些研究员，技术水平不说行业一流，至少也是超出平均水准。
我家里就是在西北牧羊的，说实话钱我不太缺，我可以免费替陈书记打工。
我只想为自己、为我下属们求一个公道。”
卓一平的人情世故不是修炼不到家，而是有自己的理解。
王以璞说替地溪打工。
卓一平直接改成了替陈向东打工。
其实卓一平在找上陈向东之前，已经找过不少人了。
对陈向东一个正处级干部，他也不抱什么希望。
但是王以璞强烈推荐，秉持着对兄弟的信任，他来了。
陈向东早前的疏离，他看得明白。
但是陈锁明这个名字出现后，陈向东的热情，他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卓一平知道，或许自己的希望，还真的就落在这位陈书记身上了。
所以，他愿意下重注，只为，求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