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怎么应付。”
也就在这时,大厅的水晶吊灯忽然暗了三分。
后厨通道快步走出六名戴着白手套的服务生。
为首的女领班捧着鎏金菜单,径直穿过看热闹的宾客,在我们桌前弯下九十度的腰。
“林先生,云顶阁已经为您准备好。”
她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何总说您上次赞过的白松露,今早刚从阿尔巴空运到五公斤。”
整个餐厅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角落里传来刀叉跌落的脆响——那是陈峰手中切牛排的银器,正扎在桌布上微微颤动。
我有点傻眼,也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包括旁边的经理也是一件茫然的样子。
童欣更是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我。
“你们何总?”我试探性地问道。
“对,林先生您忘记了,我们老板何雅何总一直期待着您的光临呐。”
听着女领班这么一说,我当即明白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