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她看到的是檀粟铁石心肠,连爱她的父亲临走前最后一面都不见。
代恩无心管这档子事,作为路人,她只能慢慢消化二号线的车祸。
当座位一迁,韩铭看到许桐座位上挂着一袋新服装,还有一只粉嫩的兔耳朵饰品。
韩铭怔了怔,也没问出口。
然而许桐率先转过了身,带着作业,并将试题放到韩铭桌上,青涩开口:“会长,能帮我讲这道题吗?”
韩铭顺着她所指的题,欣然开口:“你就叫我名字吧。”
许桐对他温柔的声线完全没有抵抗力,对比封西宁,她还是觉得韩铭的声音才令人安心。
韩铭指导的一字一句空灵而飘渺,缓缓入耳后她好像对题本身专注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