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紧紧拉住姜御史的腰带,沉着脸不发一语。
姜御史走动不了,头还在拼命往前怼,柱子没撞上,撞到一面坚硬的胸膛,憋着气抬头发现是镇国公。
镇国公是个粗人,块头高大,拦在那断绝了姜御史寻死的可能,“姜大人你这是何苦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姜御史还是忍不住,老泪纵横,“你们管我干嘛!”
裴如衍本不想在此时开口劝慰,但这会儿要是不开口,恐怕姜御史会惹得皇帝不满,于是压低声道——
“姜大人,你以为骂姜家的只有殿上这些人吗?待你走出去,就会发现天下人都会跟着指责。”
姜御史一听,心一哽,站直身子朝后方年轻人看了眼,“那我更要以死证清白!”
随即,裴如衍松开了他的玉腰带,面色无波,“好,姜大人去吧,这一死倒是解脱了,可惜堵不住悠悠众口,将来承受姜大人今日冤苦的,就是您的母亲,妻子、子女。”
姜御史闻言,突然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