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的嘴脸,“举手之劳,不必如此。”
少女似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将银子收了回去。
车厢的门许久没关上,少女坐在车里,又从车窗探出头来,“公子,敢问姓名?别误会,我欠你一个人情,不能不报。”
谢欢看着她,“谢谢谢,我名晋欢。”
瞧着少女纯粹的笑容,他心中竟有几分心虚。
看着马车驶离,谢欢上马,慢慢地跟在后头,倒也不是生出保护她的心思,只是只是进城只有这一条路而已。
到夜幕降临时,谢欢的肚子饿了,他没有馒头也没有钱,叹着气又去了寺庙。
但并没有后悔。
隔日,乞丐有没有去福善堂当帮工,他不知道,反正他去了。
但他没想到,一个富人家的姑娘,也会在那里。
少女穿着白色的围布,站在大铁锅前舀粥,也许是时间久了,手臂酸胀,端着粥的手微微打颤。
恰好排到了谢欢,他眼看着粥要倒翻,眼疾手快地去扶,掌心没触碰到坚硬的碗底,反而摸到了滑软的手背。